南方有嘉木,东门出古茶。 横亘南疆的十万大山状如巨螯,分成南北两岭,螯尖直指西南。南岭为十万大山主脉。北岭略小,方志谓之余脉。顶峰名雷浦茶。我以为地名有误,为何不是...
又到一年植树节,想起老家屋前屋后的树木来。 老家三间瓦房,隔着花墙,在黑漆大门旁斜伸着一株樱桃树。那株樱桃,不知是何时栽的,倚着水沟,长得歪歪扭扭,却极力把身子倚向...
在村庄里,更多的时候,人们看到的都是一朵云起,却没有时间一直看到一朵云飘向何方。人们总是忙着低头劳作或是赶路,没有时间跟踪一朵云的去向。 我奶奶有时候在院子里手搭凉...
二月的大地,已过立春节气,这就是春天了。 只是春风料峭,倒春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企图在人间制造出最后的一点风浪,但是大地的深处已被喊醒,春天的温暖势不可挡,无论是天...
到了一定年龄,回望过去,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仿佛还鲜活如昨,历历在目。然而故事却再也无法重演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唯有剩下“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无奈感伤...
春云卷卷,阳光熙和,大好春光正适春播。记忆中的母亲春天把番薯苗种下去,秋风一吹,榔头大的番薯就从地里刨出来,我家的篱笆小院里,就有了一个个番薯堆成的小山头。 春天万...
我的同事何燕和李晨,多年来一直性情相投,不仅是好同事,更是好朋友,甚至为了来往更方便一些,两人买房子时都选择了同一个小区,被我们称为一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花”。 可是...
今年是中国人民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70周年,在这一特殊的时候,一位14岁入伍,革命一生,获得过20多枚军功章的老兵的名字频频从心底浮起,他就是“王帮民”---我的父亲。 当年...
忽而逝去的岁月,提醒着光阴的短暂。而母亲,依然在以她不变的温暖,陪伴着我的日日月月。我知道,所有的文字都无法还原母亲的爱,我更知道,所有的表达都是轻浮的陈述,母亲...
过年回兴义上班没几日,父亲电话频传,问寒问暖。我并不感到意外,才分别,团圆的余温尚在。只是慢慢的,我从父亲每日一个电话里,觉察出更深层次的意蕴——父亲已渐衰老,知...
少年啊!你是红色的少年, 你的心天生就是五星红旗, 因为你的亲人都是红色的, 所以你注定是一首红色诗篇。 少年啊!你是红色的少年, 你的信仰天生就是红色的, 因为我和你一...
天总会亮 哪怕你在酣睡 还是在夜色中行走 鸟儿呼唤早行人 多少个黎明静悄悄 问君如否? 何必早早起来守候 太阳的脚步 无人阻碍得了 天行有常 总在你意识之外 百折不挠 偶尔抬头远...
你没有来 我带着一声叹息 在酒杯里沉浮 我闭上眼 轻轻抬手,在眼前 遮住美丽的脸 仿佛遮住了一瓣红唇 你没有来 我仍然把酒杯酌满 红色液体 是苦涩的相思 对着月空 我像对待情人一...
书写你的名字, 每当想起你是一个活泼可爱的人时, 书写起来你的字总是个个生动、有情。 书写你的名字, 每当想起你是一个孤苦悲哀的人时, 书写起来你的字总是个个寒颤、惊心...
六岁的我 被推上了 船长的宝座 被爸爸 被妈妈 被学校 驾驶一艘书船 划动两杆铅笔桨 在语文海 在数学海 在英语海 三大海的浪涛间 任意地漂 船破了 装满了书包 桨坏了 堆成了柴火垛...
夕光渐暗 窗户上的冰花 在满屋蒸汽中融化 昏黄的灯光变得湿漉漉 外面没有声音传来 我们也没有说话 两笼热气腾腾的馒头 细微地呼着气 暗绿色的炕围 像一条摘掉的围巾 围着趴在土炕...
谷雨播下的种子 像破壳小鸡 唧唧地鸣叫,争先恐后疯长 日子铺展出绚烂 炽热的太阳亲吻绿油油秧苗 点燃缱绻邂逅 生长的激情 忙碌着成熟丰益 挥洒汗水 哪有时间怠慢张望 来吧,倚靠...
某些时刻,突然的剧痛还会一阵阵地袭来。原谅我,不争气的眼泪,终于还是会潸然泪下。总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在独处的角落里,还是那么会,突然,突然地,想起您来,想起您的音...
曾经很张扬,心里存不下任何事,有点风吹草动,恨不能天下人都知。有过伤有过泪之后,才知道什么都不能说。可是,迷茫的要死,这什么都不能说,还不把人憋死。一度曾经怀疑,...
我是梵高,一个精神病人。 1888年,我来到法国阿尔勒。我喜欢南方的天空,尤其是那种夜的层次。经过兰卡散尔咖啡馆,感到心灵颤抖了下,脚下一顿——是的,这儿有东西在召唤我...